第6章 他来找她

莫如是拿过来一看，发现是门口的监控，正对关樾家门口，她心满意足的关上了门，捧起了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没过一会儿，关樾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一也不知道是怎么操作的监控，这个监控的摄像特别高清，能很容易分辨出关樾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莫如是并没有看出关樾与往常的不同来，他面上毫无表情，一派平淡，安静的在门口脱了鞋，然后打开了门，走了进去，并且依然记得很礼貌的回身小心的轻声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上再也看不见关樾的身影了，莫如是很是失望的将手机还给了十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几天，莫如是每日临到关樾上下班的时候，都要跟十一借手机观察关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令莫如是失望的是，几天的观察下来，关樾是一点变化都没有，一切都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又到了周六晚上，莫如是跟着余若鸯又到了stonelivehouse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们待了一整晚，却都没见关樾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莫如是又是长吁，又是短叹，但是这次却只敢拿眼神瞥一眼余若鸯，再也不敢开口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是自以为做的隐蔽，但其实都落在了余若鸯的眼里，余若鸯率先开口道：“有什么话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是欲言又止了一下，还是直言道：“关樾确实对那事有反应，可却是逃避，这可怎么办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若鸯却只是勾了勾唇角，道：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是以为余若鸯是不能接受自己也失败的事实，她就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，莫如是有些无奈的抬头看了看连月亮都没有“暗无天日”的天空，最后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日，莫如是一直早出晚归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余若鸯倒是也不担心的，一是这是现代社会，法制健全，真不行了也有警察叔叔保护，二是十一这个黑客技术，能直接布下“天网”，任莫如是怎么有本事，也不能逃出十一的“监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是这边有十一看着，余若鸯也就自顾自吃吃玩玩了，在另一个位面中的时间流速与现实位面的时间是不一样的，所以余若鸯每去一个位面都会尽可能的多玩，间接拉长了生命的长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的日子一直到周四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是兴冲冲的跑了回来，也不开口，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余若鸯和十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了解她的余若鸯和十一根本不开口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没过多久，莫如是就率先憋不住了，开口道：“我刚得到的消息，明天晚上，关樾的上司过生日，要去酒吧庆祝，你猜是哪家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哪里还需要猜呀。

        余若鸯和十一都明白，这是要去stonelivehouse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突然就要去这家庆祝生日，谁若告诉他们，这不是关樾脑子里想的，然后呈现出来的结果的话，众人大概会觉得这人想把他们当傻子骗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如是兴奋的仰着头，道：“看来关樾对我们小鸳鸯还是有点小心思的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若鸯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周五晚上，关樾与同事一行人到了stonelivehouse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提前已经预定了一个卡座，是离舞台比较近的位置，正好能看清舞台上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关樾点了杯酒，就缩在卡座里面，沉默的看着同事们玩着游戏，而他则心不在焉的喝一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宴过中旬的时候，关樾去卫生间，走过那日他倚靠过的墙的时候，不禁停顿了一下，但是下一瞬，他步伐更快的走过去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关樾从卫生间回来没有回卡座，而是去了吧台，坐在他惯常坐的老位置上，点了一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静静的看着调酒师调酒，却突然冷不丁开口道：“今日似乎未听到鸳鸯唱歌，她要晚些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调酒师依然是之前那个调酒师，看到关樾突然周五晚上来了，本来还有些惊讶，这会听到关樾这般问，倒是明白了，他笑了笑，指了指舞台前方的投屏道：“那里写着今日演唱的歌手名单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樾回头望去，将投屏上的名单，从上到下扫了一眼，没有看见“鸳鸯”的名字，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调酒师自是人精，怎么会看不出管乐的心思，故此他又开口道：“看上‘鸳鸯’了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关樾转身看向调酒师，眼里流露出了一点别样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调酒师每日对这么多客人，自是最为敏感，他感受到了眼前的怒意，忙打着哈哈摆了摆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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